梅芝禮見狀有些無奈,他知道有郭寶昆在,自己肯定沒辦法給範鹹定罪,隻是,他想哪個人都不得罪,這麼看來有點難。
“大人,這狀紙怎麼寫我打了劉公子?”範鹹疑惑的問道。
“大人,您看,範鹹打了人竟然還這麼嚣張,學生懇求對範鹹用重刑。”
賀宗偉說道。
“呦,好厲害啊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賀宗偉是京都府尹呢。”
郭寶昆躺在椅子上,吃着侍女放在嘴邊去了皮的葡萄,說道。
“胡說八道,我何時這麼說了?”
賀宗偉臉色難看的說道。
“哦,原來你不是啊,我還以為你說用大刑就用大刑呢,什麼都還沒定就用大刑,你是想說老季以前判的案都是大刑逼迫出來的嗎?”
郭寶昆嘲諷道。
“休得胡言亂語。”
梅芝禮呵斥道,這要是傳到陛下耳朵裡,他還能有好。
“我就是這麼一說,沒有任何證據就用大刑,怎麼看都是刑事逼迫吧,這得到的證據能是證據嗎?”
郭寶昆淡淡道。
“這”
“沒錯,沒有證據就用大刑,怎麼看也不妥當吧。”
範鹹繼續說道:“而且沒有證據就随便告狀,還可以私用大刑,就是不知道慶國的法律哪一條寫了。”
“誰說沒有證據,昨日你打人的時候已經自認身份了。”
賀宗偉說道。
“簡直胡說八道,哪有在打人的時候還會自報家門。”
“嗯,說得對。”
梅芝禮點點頭道。
“大人”
郭寶昆看着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。
而梅芝禮很明顯那邊都不想得罪,就想這麼糊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