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寶昆說道。
“好。”
範鹹點點頭,他知道事情輕重,沒有實力之前,說什麼都沒用,
他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滕子京的妻兒,這才是讓他最難受的地方。
皇宮,
禦書房,
李承虔和李承擇兄弟二人正齊齊的跪在地上。
“說吧,今日刺殺是誰做的?”
慶帝看着自己跪着的兩個兒子冷冷道,兩人競争可以,但刺殺乃是大忌,有些事情不是靠殺人就能夠解決的。
“陛下,絕不是兒臣所為,兒臣或有昏昧,卻不至于如此狂悖,竟敢當街刺殺!!”
李承虔說道。
“陛下,兒臣對郭寶昆和範鹹的詩極為欣賞,拉攏他們還來不及,怎麼可能會行暗殺之事,所以兒臣實在沒有理由殺他。”
李承擇說道。
“那你們說是誰呀?”
慶帝反問道。
“陛下,牛欄街刺殺我了解了一下,兇手正是北齊武者,這或許就是北齊的陰謀,想要殺掉我慶國的才子。”
李承擇将這個鍋,甩到了北齊的身上,反正暗殺的這些人,本來就是北齊的暗探,跟他可沒關系。
“太子說的有些道理,可是我不太明白,郭寶昆從小就名揚各國,也沒見得北齊前來暗殺,而範鹹在此之前籍籍無名,
但就在劉君如被打之後,他們便遭到了刺殺,難道北齊的武者是在為劉君如報仇?”
李承虔聽到自己的二哥這麼說,連忙看向了慶帝,反駁道:“陛下,我是絕對不會為劉君如報仇,來殘害我慶國的才子。”
“太子說的有理,隻是我想不明白,除此之外,他們二人還跟誰有怨。”
李承擇刀刀緻命,就是想把李承虔按下去,不把他按下去,到最後死的一定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