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部急報,國戰一觸即發,為了以防萬一,程巨樹不能死在京都。”
朱各解釋道。
“就是這麼個理由?”
“程巨樹是北齊一将領的朋友,他承諾隻要放了程巨樹,便可為我方提供北齊的邊境部署情報。”
朱各說道,他相信自己說了那麼多,範鹹一定能夠理解,
“我輩行事,須以大局為重,更何況死的不過是個護衛而已,用他來換情報,也算他死得其所。”
朱各冷冷道。
“隻不過是個護衛??!!”
範鹹看着這個高高在上的人,憤怒的喊道:
“他是人,活生生的人,監察院門口的碑文上,明明白白的寫着,人該生來平等,并無貴賤之别,這乃是檢察院立足之本,
難道護衛就不是人了嗎,護衛就沒有妻兒老小了嗎,死者屍骨未寒,殺人者卻逍遙法外,國法何在,天理何存!!!”
“此事已有定論,無需再議!!”
朱各淡淡道,在他心裡,什麼人人平等,都是假的罷了。
範鹹冷冷的看着他,“那就看看朱大人如何安全的把他送到北齊。”
“哼,那就不勞你費心了,阻止監察院辦事格殺勿論!!”朱各淡淡道。
範鹹沒有再說什麼,在這裡說什麼都是徒勞,程巨樹他殺定了,誰也攔不住,他說的。
“宗追,我求你個是事。”
“大人有話盡管說。”
“幫我查清楚程巨樹離開的具體時辰。”
範鹹請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