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公公在聽到他們二人說的話後,他自己都快跪下了,這話聽着太吓人了。
“好一個天上谪仙人,既然不願跪,那就不跪了吧!!”
慶帝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,在他們背後突然說道,
實際上他的心裡還是非常不舒服了,範鹹是自己和葉青梅的兒子,不跪就不跪了吧,
你郭寶昆算個什麼東西,不就是文采好一點嗎,要不是看他還有用,他肯定讓監察院的黑騎扮成馬匪劫殺。
範鹹看着面前的慶帝,慶帝的目光自然也看向了範鹹,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,上前拍了拍範鹹的肩膀,
随後暗地裡看着郭寶昆,按理來說,文人都有傲骨,他對二人區别對待,應該會引起郭寶昆的不滿,
但他觀察了一會,并沒有發現郭寶昆的臉上出現嫉妒的表情,
這讓他有些失望,沒有調撥起二人的矛盾,畢竟這倆人還是太親密了,還是拆開為好。
郭寶昆不以為意是因為慶帝在他面前已經是個死人了,更何況慶帝拍他兒子的肩膀,跟他有什麼關系,慶帝要是這麼拍他,他還覺得惡心呢。
别看慶帝表面上一副溫和的表情,實際上就屬他最冷酷無情,做事比太子李承虔還要心狠手辣。
“剛剛門口的刺客看到了嗎?”
慶帝問道。
“原來那是刺客嗎?我還以為是皇宮的表演呢。”範鹹詫異的說道。
慶帝聽後笑了笑,“當然也可以說是表演,侯公公,你來給他們說一說。”
郭寶昆了無興緻的聽着侯公公所說,這些他都知道,無非就是慶帝安排的刺客,就是為了嫁禍北齊,尋找一個出兵的理由。
“這麼說,這刺客就是發兵的理由?”
範鹹喃喃道。
“嗯,就是痕迹重了一點。”
慶帝說完便看向了,從一開始就隻說了一句話的郭寶昆,
“郭寶昆,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