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帝一臉平靜的反問道。
郭寶昆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聽着慶帝跟莊墨函一唱一和。
“朕也覺得好生奇怪,你說,他們兩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才呢?”
說完,慶帝看向郭寶昆和範鹹,問道:“你們兩個就沒什麼想說的?”
範鹹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莊先生德高望重,空口無憑,随便怎麼說都行。”
“也是,那莊先生有證據嗎?”
慶帝問道。
“唉,這兩首詩本是家師在亭州所作,本來這樣的佳句重現天下乃是件好事,郭公子不僅随意改了題名,還将此詩作為自己的詩句,
範公子也是一樣,用他人詩作邀名,将登高的後四句當成自己所寫,這不太妥當吧,文人立世,德重于才,老夫将這件事說出來,也是為了兩位公子迷途知返。”
“莊先生可有證據?”
慶帝問道。
“自然是有的,諸位請看,這就是家師當年所作詩詞。”
莊墨函打開攜帶的兩幅紙卷,上面赫然就寫着詩詞,其中一幅就是登高的後四句,而另外一幅就是郭寶昆的黃鶴樓,
隻不過這副紙上的名字并不叫黃鶴樓,而是根本就沒有名字。
台下的衆人看着莊墨函拿出證據,
慶帝看着不慌不亂的二人,好奇的問道:“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?”
郭寶昆緩步出列,緩緩道:“莊先生這話,倒讓我想起市井無賴——撿了旁人遺落的珠玉,便敢揣進懷裡說是自家傳家寶,
也不知道莊先生這樣的行為,讓你的家師如何自容,莊先生還真是尊師重道的典範啊,實在是令我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