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範小爺,您真是我親爺啊,您現在見駕就是一個死,您還是趕緊走吧,老奴就當您沒來過。”
侯公公說完撒腿就跑,他要是敢帶着範鹹見駕,範鹹有沒有事他不知道,但他的腦袋一定會掉。
範鹹見狀,有些不知所措,這時突然看到了遠處的陳平平,而陳平平似乎就是在等他。
陳平平打量着範鹹的身體,見他沒事心裡也是松了口氣,不過一想到他假死就忍不住生氣,
在他看來,範鹹的性命比他都重要,現在卻為了侍衛的家人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,
“我要見陛下。”
“不行,這個時候見陛下就是一個死。”
“那怎麼辦。”
範鹹問道。
“既然死了,那就死吧,隻有死了才能絕處逢生,記住,北齊那邊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,包括陛下,
而且你也不要去監察院,更不要去範府,我會在陛下那邊說說的。”
“多謝。”
範鹹拱拱手,看着陳平平離開,他對陳平平,從陌生到信任再到警惕,最後就是現在的可信。
範鹹離開皇宮,既然沒說不能去郭府,那他就去郭府,這麼是他暫時能去的地方了,
一直在王祈年家的話,畢竟有隐患,人家還有妻女。
“哪有那麼多事,直接去找李承擇,把他的人都抓了,逼迫他交出滕子京母子,不就行了嗎?”
郭寶昆看着煩惱的範鹹說道。
“得了吧,要真的像你這麼做了,那我可就真死了。”
範鹹躺着說道。
“真死就真死呗,直接離開京都,去外面的世界逍遙快活。”
郭寶昆提議道。
“我可以有,範家呢。”
範鹹問道,現在郭寶昆的父母已經離開,但是沒什麼後顧之憂了。
“範府,也是,你現在到處都是弱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