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鹹聽後掏出一個發簪扔給了他,“李承擇你不要逼我。”
範無咎擋在李承擇面前,接住範鹹扔過來的東西,
李承擇看着這個東西有些眼熟,連忙拿過來仔細觀看,再認出這個東西之後,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,
然而很快,李承擇就突然笑了起來,“哈哈哈,範鹹原來你也會變。”
他很高興,因為他改變了範鹹,就跟當初慶帝改變了他一樣,他一直覺得範鹹跟他是同一種人,
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的,他們就是同一種人。
“人都是會變的,更何況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,就算我不會變,都不行。”
範鹹說道。
“好,我會帶你去見滕子京母子。”
李承擇答應道,改變了範鹹也不算虧,最起碼證明了範鹹跟他是同一種人,如果不是出身皇家,他跟範鹹應該能成為知己。
很快一輛馬車疾馳郊外,在前面專心當馬夫的自然就是李承擇的貼身侍衛範無咎。
郊外,
前面有一處木屋,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,畢竟隻要人在京都,就躲不過監察院的耳目,唯有把人安排外面,再由自己的人嚴加看守,這才能放心。
“就在裡面了。”
李承擇站在範鹹的旁邊說道,他現在也算是人質,既然輸了,那就當個輸的起的人,反正他相信範鹹不會殺他。
四人朝着木屋走去,李承擇直接吹了一聲口哨,
“你想幹什麼?”
範鹹看着李承擇的動作,肌肉繃緊,随時可以挾持住李承擇。
“别緊張,這是信号,我的人聽到後就會從四面八方出來。”
李承擇笑着說道,然而等了一會兒後,一個人影都沒有出現。
“你的人該不會是睡着了吧?”
範鹹笑着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