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是敢動他父母,他讓這些人都跟着一起陪葬。
“陛下不是說了,這是家宴,既然是家宴,那說的話何罪之有。”
郭寶昆淡淡道。
“好了。”
慶帝見他們就要吵起來,開口制止道,然後看向範鹹,說道:
“我知道你心裡有氣,你心裡委屈,但朕的話就撂在這,之前的事情就到此為止,明白嗎?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範鹹出聲喊道。
“你不明白?你是什麼人,敢說這話?”
慶帝問道。
“監察院提司算嗎,監察院有執法仗劍,掃除奸佞之責。”
範鹹問道。
“哼,你再說一遍?”
慶帝冷哼一聲,問道。
“臣為監察院提司,有執法仗劍,掃除奸佞之責!!”
範鹹拿出腰牌不卑不亢的說道。
慶帝敲了敲桌子,侯公公直接将範鹹的腰牌拿下,送到了慶帝的面前,
郭寶昆吃着桌子上的飯菜,看着範鹹的一舉一動,頓時覺得我心甚慰,有一種孩子長大的感覺,
如果你有實力還唯唯諾諾,這才會讓他看不起。
慶帝接過提司腰牌,直接丢進了後面的池塘裡,
“監察院提司,不值一提。”
範鹹冷冷的看着這一幕,“既然陛下把腰牌扔了,那我就不再是慶國之臣,也不配待着這裡,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那我就離開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李承虔站了起來,說道:
“父皇,範鹹雖有錯漏,但畢竟出使北齊有功,加上才華驚世,由此可見範府門風博學淵源,
孩兒願跟範家結為親家,娶司南伯之女範弱弱為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