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能行,思折他還是一個孩子,她怎麼能夠一個人去北齊?”
柳如钰勸說道。
“我去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娘,我說我去,錯,是我犯的,就應該由我來承擔後果,我願意去北齊。”
範思折大聲說道,他也是個男人,雖然害怕,但也知道應該擔起責任,不能什麼都讓父母擔着。
“何時出發?”
範賤看着自己突然長大的孩子,有些欣慰的問道。
“就在今晚。”
“這麼快啊,不能在家裡多待兩天嗎?”
柳如钰擔心的問道。
“娘,别說了,在家待兩天,我就真的不敢去了,爹,娘,我去收拾衣物。”
範思折不斷的在心裡打氣,離開了範賤的書房。
範賤離開書房,看着即将遠行的親生兒子,說道:“範思折,你沒讓我失望,不愧是我的兒子,我和你娘在家等你回來。”
“爹~您保重。”
第一次得到自己父親承認的範思折忍不住跪了下來,流出了開心的淚水,他最大的希望,就是想得到父親的承認,如今願望已經實現了,他就算是死也值得了。
“我去送他。”
範鹹說道。
時間飛快,
距離範思折離開已經走了一個星期,
在這一個星期内,範鹹仿佛放了下所有擔子,重新恢複了當年那個剛進城的範鹹,每天不是待在家裡,就是出去逛街,去郭府找郭寶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