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？”李曉芳察覺到不對。
戚許顫抖着手拆開線腳，裡面空空如也！
“證據被偷了”戚許的聲音帶着難以置信的震驚和憤怒，“真的被偷走了！”
她立刻想到姜萊！
想到孫萌萌前幾天的異常！她什麼都明白了！
一股冰冷的絕望和滔天的怒火席卷了戚許。
她千防萬防，卻沒料到姜萊竟然能從孫萌萌那裡打開突破口，偷走了最關鍵的真證據！
孫凱幾乎用命換來的東西就這樣沒了？！
“快！快去報警！去找沈妄！”李曉芳也慌了。
但戚許知道，晚了。
沈磊既然拿到了東西，肯定第一時間就銷毀了。
她們沒有證據了。
巨大的無力感幾乎将戚許擊垮。
她靠在牆上，緩緩滑坐到地上，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努力了這麼久，掙紮了這麼久，犧牲了這麼多最終還是功虧一篑了嗎？
不！絕不能就這樣放棄！
戚許猛地擡起頭，眼中燃燒起不屈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