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許聽了孟行章的話,臉色一白。
孟行章這話是什麼意思?!
難道……
正打算出口詢問,就被孟行章驟然逼近的動作打斷。
她所有未出口的話語,盡數化作破碎的嗚咽。
讓唐許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顫抖,額間沁出細密的冷汗。她死死咬住嘴唇,卻仍抑制不住喉間溢出的痛吟。
孟行章聽見她壓抑的痛呼,被欲望掌控的他,無視了她所有的哀戚與掙紮,隻一味沉溺于自己的占有與征服。
時隔三年,再度将她禁锢于身下,他心底湧起一股近乎暴戾的滿足。這具身體依舊輕易能令他失控。他俯身,在她耳邊吐出冰冷而侮辱的字句:“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……唐許,你也隻剩這點用處了。”
他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宣洩着積壓的情緒,每一個動作都帶着懲戒的意味,每一句言語都如刀鋒般割刮着她的尊嚴。她在他眼中,仿佛卑賤得不值一提。
唐許承受着身體與心靈的雙重碾壓,隻覺得每一秒都漫長如年。痛苦蠶食着她的意識,而頭腦卻異常清醒,清晰烙印着每一個細節、每一分屈辱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切終于結束。
孟行章推開窗,夜風湧入車内,吹散一室暧昧燥熱的氣息。
唐許無力地蜷在後座,長發被汗水浸濕,淩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。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一張被揉皺的紙,與往日那個淡然優雅的她判若兩人。
孟行章點燃一支煙,夜色中側臉輪廓分明,透着幾分事後的慵懶與冷漠。他淡淡開口,語氣不容置疑:“明天就去和沈聿分手。”
事兒後一支煙,賽過活神仙。
孟行章說這話的時候,淡定地抽着煙,夜風撩撥着他半長的發絲,讓他顯得邪魅不已。
尤其,滿足過後的身體散發着慵懶的氣息,讓他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子勾人的誘惑。
唐許偏過頭,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