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許一點都不想聽到關于沈聿的話從孟行章嘴裡說出來,當即打斷道:“如果你是過來逼我的,那你可以走了,我說過會處理好這件事,你總要給我時間!”
唐許虛軟地靠在門上,咬牙閉着眼睛,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去看孟行章,那個霸道無情的男人。
孟行章被唐許打斷了話,心裡冷笑,想了想也是,要是現在告訴了唐許沈聿想要和她結婚的事情,女人恃寵而驕,得寸進尺怎麼辦?還不如好好吊着,看她掙紮求生。
“我隻是過來看看昨晚上你逃得太快,太便宜你了。”
孟行章轉了話題,捏了捏手裡的袋子,看到上面的那些熟悉的英文字母,道:“你生病了?”
神情竟然還十分難得地帶了關切。
可是唐許并不想領情,隻是快速地從孟行章的手裡搶過袋子,護在胸口,“昨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,我挺好的,你可以走了。”
避而不答是否生病的事情,不過長了眼睛的人都應該能看到她的情況,甕聲甕氣,臉色還不正常地出現酡紅。
明顯就是發燒感冒的症狀。
“我問你是不是生病了?!”孟行章搶上前一步,抓住唐許的手腕兒,厲聲道。
不接電話是因為去了醫院,沒帶手機?
孟行章來這兒的目的,本來是準備好好諷刺一下女人的,可是,一聽到女人生病了,他心裡就有一種所不清的急切。
也不由自主地關心這個水,性,楊,花,的女人。
一想到這兒,孟行章擰眉倒退一步,在唐許還沒叫出聲之前,就松開了她的手腕。
唐許地看着他,語氣淡淡:“你應該能看懂藥盒上的字。”言外之意就是她生病這件事情,藥盒就是最好的證明,廢話那麼多,毫無營養,有什麼意思?
看到孟行章臉上糾結的表情,唐許心裡冷笑一聲,也往後倒退一步,和孟行章拉開了距離。
孟行章看着距離自己兩三步遠的唐許,心裡确實有些微妙。
他隐隐猜到,唐許今天會生病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緣故,所以,在聽到女人頂嘴的時候,他深呼吸一口氣,看着不遠處一臉防備的唐許,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,連他自己有些不明所以。
有些驚訝于孟行章那緩和的語氣,唐許皺了皺眉,有些驚訝,不過昨晚上男人給她的教訓還曆曆在目,所以,她還是不由得猜忌孟行章今天來的真正目的。
在她的印象中,男人做每一件事都是有很強的目的性。
“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?”發現唐許看自己的目光中帶着審視,孟行章桀骜不羁的臉上,又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,說出口的話也多了幾分暴躁。
冷酷的形象似乎崩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