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青雲，你想知道校長在哪裡嗎？”
氣氛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，白蠟燭無火自燃，桌面上憑空出現了一副撲克牌，人頭蛇快速的拿起洗牌。
紙牌交疊的聲音和蠟燭燃燒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面回蕩。
“想，但我現在更想知道，你是站在哪方的對立面上。”
是我？還是你為其賣命的主。
人頭蛇沒有回答她，隻是繼續洗牌，一人一蛇誰也沒開口說話，直到人頭蛇将牌一字排開。
“來做個遊戲，學生課後經常會玩的田忌賽馬，遊戲規則，第一組比大小，第二組十點半，第三組炸金花。”
林青雲随便抽了六張牌，對方也是，兩個人表面平靜，内裡都在各自盤算着。
“輸了會有什麼懲罰嗎？”
林青雲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，人頭蛇依舊維持着表面的平靜。
“我赢了我向你提問，你赢了你向你提問，三局兩勝。”
林青雲将手裡的六張牌翻來覆去，并且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，确實像現實世界很平常的遊戲，但她已經很久沒玩過了。
蠟燭還在持續燃燒，林青雲把六張牌分成一、二、三組，人頭蛇也重複将牌分成三組放在桌面上。
第一組，兩人一起開牌，林青雲是方塊三，人頭蛇是黑桃八，對方大。
“你進副本前做了什麼？”
“把我住的精神病院炸掉了。”
林青雲沒有藏着掖着，這個問題她也不需要隐瞞。
第二輪十點半，林青雲的牌是梅花十和方塊j，剛好十點半，她想了一下該問什麼。
“你在辦公室時想告訴我什麼？”
“牆體裡的照片看到了嗎？”
人頭蛇反問了她這個問題，林青雲點了點頭，人頭蛇才繼續說。
“既然看到了，你就應該知道，你幫過的那個小孩是不屬于這個副本的産物，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