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就過來。你别擔心啊。”隻是聽了個大概,楚桑榆趕緊套上衣服。
打算走,一扭頭看了一眼秦聞野,瞪了他一眼,潛台詞: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
秦聞野,
楚桑榆急匆匆走了,到了酒店門口,打了一輛車奔着派出所去了。
進去之後,見到了周冉,還有酒吧那個下頭男。
男人鼻青臉腫的,腦門上還有道口子,暫時止了血。
周冉臉也腫了,見到楚桑榆立刻委屈的哭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剛才在電話裡,周冉估計是有些害怕,所以說的也不清不楚的。
民警過來解釋了一下,周冉控訴那男的性騷擾,然後對男的動了手。結果把人打成那樣,男的直接報了警,要麼周冉抓進去關一陣子,要麼就道歉加賠錢。
周冉在旁邊說,“他見我落了單,偷偷跟蹤我,差點要強奸我。我搬起石頭砸了他的頭,他就威脅我,不陪他睡,就報警。我怎麼可能答應?警察同志,明明是他騷擾我,我就是正當防衛。”
民警說道,“現在這個情況那邊沒有任何監控,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說的。你看你把人打成那樣,他要告你的話,你這邊沒什麼勝算的。”
楚桑榆說,“我們賠錢行嗎?道歉絕不可能。他要多少?”
能用錢解決,就沒必要再啰嗦了,眼下這個形式的确對周冉不利。
周冉小聲說,“他要我賠二十萬,他簡直有病。我哪來那麼多錢?”
楚桑榆也愣住了。那渣男純粹就是敲詐勒索。
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。
楚桑榆安撫一下周冉,找渣男,還算和氣的說,“你要的太多了,我和她就是跳舞的,勉強養活自己。我們沒那麼多錢。”
“那我不管,他把我打成這樣,這點誤工費不算什麼。我說不定還要去修複疤痕。你要覺得多也行,你陪我一晚,我不僅不要錢,我還給你過夜費,怎麼樣?”
“這是在派出所,你這番話也夠你進去的了。”
渣男沒所謂的聳肩,“我就過個嘴瘾,什麼也沒做,大不了口頭和你道個歉喽。”
談判無果。
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的外表下竟然是這麼個混蛋。
周冉但凡能想到辦法,也不會找她。
楚桑榆隻能自己想辦法了。
可是二十萬
正為難的時候,突然聽到有人喊她,“桑榆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