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艹憑什麼呀？這個事是不是她在背後搞鬼？你辛辛苦苦費了幾個晚上編舞，她撿現成的？”
“别說了，這件事影響可大可小，我也不想影響舞團的前程。”
“你就是太善良，這事兒八成就是顧瑤搞的。”
“算了。”
說話間，一個同事過來，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周冉看出不對勁，問，“是不是有什麼事？”
同事将手機遞過來，說，“我也是尹航粉絲後援會的一員，也在群裡面。”
剛才也是她第一個發現的熱搜，她是尹航的粉絲。
“我昨晚沒注意看消息，剛才翻了翻，的确是有人把檢查報告發在了群裡面。然後我根據那個網名去看了看，那好像是瑤瑤姐的一個小号。但我不敢确定，我隻是有一次看到她在用。桑榆姐，我隻是這麼一說，你别說是我說的。”
周冉火爆脾氣上來，說，“就知道是個貨，我去找她。”
楚桑榆将她一攔，“不用，我自己來。”
顧瑤從樊老師的辦公室出來，得意洋洋。樊老師當着她的面給陳菲打了電話，雖然那邊還沒有定下這個方案，但也沒有反對。
事情再持續發酵，電視台那邊也頂不住壓力，必然會換人。
顧瑤勢在必得。
她練了一會兒，就去上洗手間。
從隔間出來，打算去洗個手，突然被人一把拽住，直接推在牆上。
“楚桑榆，你想幹嘛？”
“自然是給你一點教訓。”楚桑榆手裡握着一支鋼筆，筆帽被摘下，尖尖的筆頭對着她。
“你神經病啊。你快松開我。”
顧瑤掙了幾下，沒掙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