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楚桑榆震驚又帶一點慌張的小表情,秦聞野慢悠悠的勾起了唇角,是一種獵人看着獵物的眼神。
楚桑榆确定下來,問,“你早就知道我沒有懷孕?有多早?”
秦聞野眯眼,“你不妨猜一猜。”
楚桑榆身體還被他壓着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泉水的原因,她全身都很熱。
這狗男人,已經做完了,幹嘛還貼着她,怕她跑了嗎?
楚桑榆冷靜想了想,好像從派出所那裡,秦聞野對她就是懷疑的态度。
依照秦聞野的聰明程度,對這件事懷疑,不可能一點不去調查。更何況楚桑榆中間露餡好幾次。
她自以為是蒙混過去,但秦聞野恐怕早就知道了。
楚桑榆的嘴唇抿成一條線,最後不甘願的說,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。”
楚桑榆是陳述的口吻,而秦聞野也并沒有否認。
楚桑榆吸了一口氣,問,“為什麼沒有拆穿我?這件事難道你不應該立刻拆穿我嗎?”
秦聞野笑了起來,手貼着她的細腰摩挲。
那裡方才就被他揉搓的厲害,恐怕早就紅了一片。
“看着你上蹿下跳,自作聰明,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你錯就錯在自己犯蠢,還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樣蠢。”
“如果懷孕,正常人還能繼續排卵嗎?”
所以,她在派出所滞留室裡說出自己懷孕的時候,他就知道她是在撒謊。
不怪秦聞野,的确是她犯蠢,蠢到這麼簡單的常識都沒想到。
所以秦聞野隻是為了逗她玩。
他還是秉持自己一貫的原則,他根本不想她懷上他的孩子。
楚桑榆很好奇,如果是真的呢?他會怎麼做?直接把孩子做掉嗎?
秦聞野低沉的嗓音問她,“在想什麼?”
楚桑榆磨了磨牙,“在想你真是個變态神經病。”
“罵我?看來是剛才懲罰不太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