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這件事不是譚佳佳做的？”楚桑榆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相信。
不是譚佳佳，還能有誰？
白雨笑着反問，“我還不至于是誰讓我變成這樣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是誰？”
“和你沒關系。”
楚桑榆心想，她或許還得罪了别人，那就和她真的沒關系了。
楚桑榆覺得，但行好事，莫問前程。這件事她已經做了，其他的，她就不關心了。
白雨說，“所以你不用内疚，當然你幫了我這個忙，也不用奢望我會感激你。”
楚桑榆舉起手，“實話實說，從沒這樣想過。”
白雨看了看楚桑榆，說，“楚桑榆，你這個人我應該怎麼評價你呢？”
“随便你，我不需要你的喜歡，你的讨厭，我也不在意。”
白雨語塞了一下，随即說，“我對你也是這樣。對了，還有個事，學校說有部分補助金，也是你安排的吧？我不要，你自己和學校再說一聲。我還不至于要那麼多施舍，以我的能力，在國外也能生存下來。”
楚桑榆不強求，“沒問題。這筆錢我自己省下了。還有别的事嗎？”
白雨說，“這件事和你沒關系，不是和你賭氣說的。也算是我自己活該，做了不該做的事情。”
楚桑榆愣了一下，不過那是白雨自己的事情了。
楚桑榆起身準備走，又被白雨喊住，“可能我們以後再沒有見面的機會了。有件事我想告訴你，就當是還恩，我們就完全兩不相欠了。”
白雨不等楚桑榆有什麼反應，繼續說，“那晚，我沒有陪聞爺睡。”
“什麼？”楚桑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怎麼會？”
白雨笑了一聲，“是啊，我也想問怎麼會？明明他那麼難受了，明明我就在身邊。我也是長得好看的吧？他卻一點沒碰我。他真是我見過最有毅力的人了。”
楚桑榆震驚之餘，又聽白雨說，“楚桑榆，還有句話，我想送給你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楚桑榆，你真是個蠢貨！”
“這樣罵人，我也會回嘴的。”
白雨無所謂的一笑，“随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