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一瞬,楚桑榆口腔裡有一股藥味。
她震驚的看向秦聞野,他竟然給自己喂了一片胃藥嗎?
“咽下去。”秦聞野移開唇,冷淡吩咐。
楚桑榆傻呵呵本能将藥丸吞了下去。
秦聞野勾了一下唇角,“還算乖。”
這架勢,好像似曾相識。啊,是大耳那段時間不舒服,喝了摻雜了藥的水,他也是這麼誇大耳的。
拿她當狗嗎?
“你才是狗。你全家”到底心善,楚桑榆到嘴邊的話,又咽了回去。
秦聞野的母親在他回秦家的時候,就去世了。
楚桑榆自己是個孤兒。後來又經曆了楚家父母的去世,所以這些痛她能感同身受。知道有些話,不應該說出口。
“我全家怎麼了?怎麼不繼續罵?”
楚桑榆翻個白眼,“我不和狗一般見識。”
秦聞野捏住她的下巴,咬住她的嘴唇。
是真的在咬。沒一會兒就是深吻,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。
楚桑榆掙紮無果,被他吻的全身都酸軟下來。
秦聞野停下來,捋一下她的頭發,“看看你成什麼樣了?我保證你下面”秦聞野湊近,說出令人羞恥的話,随即慢悠悠的說,“這是死也不陪我睡,嗯?”
“滾!”
秦聞野沒生氣,反而把她摟入懷裡。
胃舒服了一點,頭還是暈,沒力氣和秦聞野掙紮了,她溫順的靠着,呼吸由粗重逐漸變得均勻。
迷迷糊糊間,聽到秦聞野在打電話,沉聲命令的口吻,“讓他放點血,就憑他,也有資格讓她陪酒。”
想掀眼皮看看怎麼回事,但是沒力氣。
楚桑榆睡了很沉的一覺,醒過來的時候,感覺臉上黏糊糊的。她睜眼,看到大耳一張狗臉就在眼前,一雙迷茫呆滞的大眼睛。
哈士奇是真的夠。
楚桑榆看着它,笑了笑,“大耳”
突然間反應過來,從床上坐起來,她來了秦聞野的另一棟别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