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”
刀光發寒,秦邵皺了皺眉,将刀刃從他脖頸擦過,一道淺淺地血痕血珠迅速彙聚起來,滑落到掌櫃的脖頸。
他當即尿了褲子。
再深一點,或者他動一點,脖子不會被徹底劃破失血而亡嗎?或許秦邵稍微用一點力氣,這削鐵如泥的寒刀能直接讓他人頭落地!
“秦三爺我真的,什麼都”
秦邵扯起唇。
“沒有确切消息,我不會過來,你最好想想再開口,免得血濺當場。”
“秦三爺,我知道有一個可疑的人,就在二樓上房東邊第一間,是個啞巴,整日遊逛住着最好的房間,他說不準就是那貪官的人,幫他四處打聽消息辦事。”
秦邵毫不猶豫吩咐道,“拿人。”
這家客棧房間衆多,挨着詢問,無疑給了劉墨的逃跑時間。
“是!”
東邊廂房,侍衛提着刀破門而入,挑開被褥發現空無一人。
侍衛疑惑道,“三爺,被窩是熱的,他應當是察覺到危險跑了。”
可是窗戶後面有專門人馬守着,到底人是怎麼跑的,難不成能上天入地嗎?
秦邵皺了皺眉,掃了房間一眼,探查床底,這裡絕無可能藏人
房頂也沒什麼東西。
“搜一下他留下什麼東西沒,這麼急,應當收拾不完。”
“是。”
侍衛将房間翻箱倒櫃,将所有的遺留物品放到桌面上。
又有人從床底下摸出來一張紙,連忙回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