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宋鸾跟着他去了侍衛領着她去的房間,秦邵有皇上信任,在大理寺有自己居住的地方不奇怪。
隻是奇怪三哥應當是在這裡久居的,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都住在秦國公府。
一個人忽然改變習慣,很不同尋常。
“三哥,最近你沒在這裡住吧,這麼幹淨。”
“嗯,怎麼,嫌我回去煩?”
“哪有,就是以前也不見三哥常回來。”
“以前也不見你敢脫我衣服。”
宋鸾放在他腰上的手驟然松開,臉色通紅,“那你自己來。”
秦邵扯起唇坐下,解開衣襟,半邊胸膛和手臂直接坦露出來。
肌肉弧度線條優美,一看就是練家子。
真是賞心悅目。
宋鸾轉移視線看他胸口的傷,已經恢複了,隻留下淡淡地傷痕。
手臂上的傷口,也已經結痂,隐約能看到傷口綻開後不斷自行修複的痕迹。
宋鸾隐約想起她被綁架的時候,三哥手臂都被血染濕了。
可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。
人不是石頭做的,怎麼會沒有感覺呢。
“三哥,以後你若是難受,就跟我說,憋在心裡不好。”
女人的指尖在他肩膀愈合的傷口上撫摸,秦邵渾身繃緊。
他擡頭看着她認真憐惜的神情,渾身都充斥着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。
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他。
人冷久了,一點溫暖都如沐春風,像是走投無路時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,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。
“我會說的,嬌嬌,哥哥這裡不舒服,幫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