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有多麼欣賞李長珩愛之純粹,如今就有多厭惡他。
秦邵嘲諷道,“所以什麼都不清楚,還是不要妄下定論。”
秦國公被諷刺的臉一陣紅,一陣白,沒臉再說了,“那個”
他有些下不來台,僵在原地。
“邵兒對嬌嬌,那是沒話說。”國公夫人笑着從門外走進來,身後丫鬟扶着她跨過台階,“你也太心急了,我都沒怨旁人,你倒是先怨自己親兒子,嬌嬌心裡也想多陪我兩年,這倒是好事。”
秦邵挑了挑眉,他沒想到蘇月如還有一天在父親面前幫他說話。
這感覺有些怪異。
蘇月如跟自己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,談不上關系好,談不上視若無睹,隻是互相知道家裡有這麼個人的程度。
為什麼她對自己改變态度很好想,蘇月如在秦家最記挂的人就是宋鸾。
是嬌嬌從中周旋的。
雖然他不需要旁人為自己說話,可這種感覺并不讨厭。
“既然如此,以後李長珩不得登門,嬌嬌定然還不知道。”秦國公清清嗓子,“母親,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,等我托人在上京外尋一門好親事。”
斷不能讓嬌嬌嫁給一個五根之人,那真是笑話!
秦邵放下茶水,拂袖起身,他比秦國公還要高一個頭。
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眼中失去了原本的威嚴高大。
也失去了家主的話語權。
在秦家他變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人,父親則越來越不起眼,官場上,家裡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中。
嬌嬌的親事算什麼?他要不讓她嫁,她如何能嫁?
站在高處,才能看的更遠,握住更多的權利,他想要什麼,都唾手可得,就沒人敢觊觎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