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剛剛填上的腰傷,劇痛難忍,他腳下恰好踩着什麼東西,整個人向前撲倒。
手掌心摸到了依稀讓他滑倒的物件,門被推開。
李夫人帶着侍衛沖進來,手中提着燈籠,照出了他手上的那一隻。
繡着翠字的荷包
“啊!”
李夫人尖叫一聲,手中燈籠砸到了地上。
李長珩扔掉荷包,頭皮發麻,褲子下流出濕漉漉的液體。
秦國公府。
宋鸾托着腮,燭火搖曳,她對着書翻來覆去拜讀。
差一點就抓耳撓腮了。
“這曹先生留下的作業,太難了,這一段我都看不懂。”
女兒家讀的書都是情情愛愛的話本,最正經也不過是女戒,醫書。
她實在是沒有治國策論的見解,打了個哈欠。
小芙噗嗤一笑,“小姐,也不知道為何國公夫人要給您請個先生,哪家女子及笄之後還要學習策論。”
“姨母是想要撮合我和曹先生。”宋鸾蓋上書,揉了揉眼眶,“不過我答應三哥,跟他保持距離的。”
“小姐,三爺對您那麼好,他說的話肯定不錯,說不準要給您找個更好的。”
小芙現在對秦邵改觀了不少,主要就是因為三爺從來沒對小姐冷過什麼臉,他的威嚴都是向外的。
宋鸾對婚事都死心了。
她有時候都在想。
如果她沒有提前把鐘意的那幾個未來前途光明的年輕俊傑寫出來,老天爺就不會給她開玩笑,讓她身邊一個不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