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丫鬟有病氣,戴偶爾幾日遮擋也說得過去。
她上了馬車。
簡陋的馬車颠簸又破敗,裡面隐約潮熱的臭味,讓她有些不适應。
一直到半路,她掀開簾子看到馬車後面什麼都沒有才放下心。
她剛下簾子,松了口氣。
忽然馬車停下來,宋鸾下意識緊張起來,“怎麼回事。”
“小姐…前面有個死人啊。”
宋鸾立刻警惕起來,死人,哪裡來的死人。
她上一世膽小如鼠,一把火将李家和自己燒成灰燼後,反而不怕死人了,一個遊蕩的冤魂還有什麼好怕的?
“小姐,他擋在路上,我隻能駕着馬車直接碾過去,如何?”
“不可,人雖死了,可再踐踏他,跟再殺他一次沒什麼兩樣。”
宋鸾猶豫了片刻,還是下了馬車,馬夫瑟瑟發抖。
“姑娘,你還怪膽大”
路中趴着一個男人,擋了一條狹窄的小路。
一身粗布,後背有大片的血迹浸染了青色布衣。
周圍也有路人行走的痕迹,隻不過小老百姓都選擇視若無睹,死一個普通的人,太正常不過了。
如果衣着華貴,大概還是有人願意賭一下,将他卷上草席安放一邊,等着他家人前來酬謝。
可他隻是一介布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