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宋鸾剛剛覺得脖子有點疼的時候,秦邵松開了手,他唇角挂着意味深長地笑,“嬌嬌真香。”
如果這是在外面,一定是個登徒子。
偏偏三哥一副清心寡欲的英俊模樣,叫宋鸾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“三哥,男女有别,這樣不好。”
宋鸾連忙從他懷裡起來,整理了一下頭發,原本就想送個糕點就離開,這都拖了多長時間了。
秦邵眯着眸,“男女有别,怎跟一個外人睡在一個屋,他舍得讓你睡地上,我會讓他死了連草席都沒得裹。”
宋鸾整個人都懵了。
“三哥,你說什麼。”
她今天下午就覺得三哥怪怪的。
他也不說,隻是讓她留在這,雖然看起來跟以前沒什麼兩樣,卻格外固執,讓她受到了驚吓。
原來是因為他什麼都知道了,是啊,搜集信息需要時間。
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。
秦邵靠在紅木椅上,将手邊的信随手扔到火盆中,臉色冰冷極了,又帶着一絲病态孱弱。
“燒了,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,那些探子為了活命,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宋鸾不知道他要做什麼,心裡七上八下,“三哥,你不會還要殺朱雲初吧,還有那馬夫一家,很善良。”
“他們活不活,看你。”
“三哥我不動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秦邵眉宇舒展,口氣又溫和下來,“還沒吃晚膳,要吃嗎?”
宋鸾覺得他話裡有話,不知道是應該點頭還是搖頭。
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