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,這是請了幾個祖宗不成,小姐未起,為何不盡快将院子收拾整潔,免得灰塵大,嗆着她。”
小芙萬萬沒想到這點小事秦三爺都要管,連忙道,“是小姐吩咐的,小姐說如今院子裡隻剩下自己人了,不用拘束,沒有那麼多活就晚點起來幹。”
“”
影子無聲扯起唇,“昨日将院子裡兩名眼線撤走了,小姐原來都知道。”
秦邵大步向院子裡走去,走到閨房門前,院子内外都是他的人。
他屏氣凝神聽到裡面亂了的呼吸,擡手推開門。
“我并非要把你當成雀兒一樣玩弄在掌心,天色不早了,醒了為何不起。”
床上女子閉着眼,卷翹羽睫微微抖動,紅潤飽滿的唇抿着,可見剛才咬了唇,秦邵走到床邊,低頭指尖擦過她的唇角。
宋鸾以為他親自己,驚醒瞪大眼睛看着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男人。
秦邵眉目疏朗,唇角帶笑,指尖點着她的唇。
他很少毫無攻擊力地逗弄旁人。
宋鸾也沒感覺到害怕,推開他的手,坐起身,他還真是毫不顧忌了。
“李長珩複職,柳提轄調到他轄區,正巧壓他幾頭。”
宋鸾忍不住擡起頭,“是你做的?”
“他們兩個人的矛盾旁人都知道,過了午膳,李長珩會參加教場演習,已經有好幾個教頭要挑戰他,以讨好柳提轄。”
李長珩要挨打了,還是在演習的時候,衆多士兵圍觀。
那豈不是很精彩。
宋鸾隻能用一些旁的手段折磨李長珩,除了舉起石頭砸爛了他下身,其他都是工于心計,她早就想痛揍李長珩。
要是看旁人打他,把他當成沙包,應當很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