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鸾擡起頭,眸眼含笑,她脖頸一大片紅,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,可她好像沒什麼感覺一般。
朱芸兒不想答應。
“難道郡主怕控制不了我一個弱女子。”宋鸾半是遺憾的口氣道,“看來郡主,心裡很忌憚我呢。”
“誰怕你,好啊,給她解開。”朱芸兒掃了一眼端來水的獄卒。
獄卒隻能上前将宋鸾被綁着的手腕解開,幕僚皺了皺眉,最終什麼都沒說。
在另一方面,郡主朱芸兒的自負自傲,跟她太子表哥一模一樣。
他隻是幕僚,雖然太子信任,可他也明白自己沒什麼實權,郡主要做什麼,絕不會在乎他的意見。
幕僚走到獄卒身邊,壓低聲音,“多看着,别讓宋鸾死了。”
獄卒連忙應下。
幕僚皺了皺眉,聽到身後痛苦的呻吟,大步向前走。
女人之間的争風吃醋,男人都沒什麼興趣。
“唔!”
宋鸾被丫鬟抓住頭發,狠狠地按到盛滿水的大木盆當中。
當她被拽着頭發起來的時候,潮濕的頭發滴滴答答落着水,她張開水潤的紅唇大口呼吸着。
“哈哈!”朱芸兒高興了,“好好享受,宋鸾,你果然沒讓我失望,掙紮的更賣力了呢。”
“是嗎?”宋鸾也笑了,按着她頭發的丫鬟愣了一下。
她不明白被欺負的人有什麼好笑的,覺得瘆得慌。
朱芸兒笑容沉下來,後知後覺吩咐道,“搜一搜她身上有沒有暗器,尤其是手腕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