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不會食言,吃了解藥,力氣自然就恢複了。”
“毒害皇子,滿門抄斬,您雖然孤身一人,可秦國公府跟您相生相伴,早就脫不了幹系了。”
“用不着威脅我,這自然是真的解藥,太子已經為我洗清嫌疑,我感激不盡,不會害他的。”
宋鸾看了一眼這幕僚,倒是眼熟,上一世似乎見過他,噢,他還是李長珩私交甚密的朋友。
也不知道兩個人早就同流合污,還是互相利用。
她隻知道李長珩說過這太子幕僚很不一般,他是家生子,父母是仆人被高官毆打雙亡,眼睜睜看着父母被扔到亂葬崗。
他從死人堆裡爬出來,淪落成乞丐,趴在私塾外面讀書被夫子打,唯一的目标就是能在父母故土買下宅子,讓靈牌有安身之所,最好還能将殺仆的高官拉下馬
學了一身謀略,好不容易在人吃人的幕僚中走到太子面前。
宋鸾覺得李長珩這樣的人,陰險,但是面前的人,雖然陰險,可都是情勢所逼,如果有選擇,他也不想在陰晴不定的太子身邊做幕僚。
“你是太子幕僚。”
那幕僚緩緩地擡起頭,眼神有一些疑惑,“怎麼。”
“我隻是看你面善,随口一說的。”宋鸾毫不在意。
幕僚已經死寂的眼神,有些亮光閃過,随後便是嘲弄。
“姑娘,我并非良善。”
“是嗎?眼睛幹淨的人,應該就是善良的人。”
宋鸾知道他未來會在太子身邊做了不少惡,所以想要所說幾句,萬一能把他掰回來,世界又要美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