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官為首的将軍則直率輕哼,“我們武舉也出了兩個人才,叫什麼來着百年難遇,一個叫李長珩,一個叫戚七,蒙眼騎射,百步穿楊皇上您大可放心,咱們武學也昌盛的很呐。”
皇上欣慰極了,大病初愈的蒼白嘴唇染了幾分血色,因為高興,拍了拍腿。
“甚好,甚好,選拔人才就靠愛卿們了,行了,明日再議。”
太監連忙遞過去茶水,“各位大臣請慢回,皇上大病初愈,還說不了太多的話就要回去休息了。”
大臣們行禮告退。
秦邵一身紅色官袍玉樹臨風,在一衆大腹便便的重臣中顯得尤為出類拔萃,他神情清冷,獨自出宮上了馬車。
影子靠在馬車外,“三爺,我們派去殺李長珩的人都失敗了,不過幸好戚七壓了他一頭。”
“兩個人都值得防備。”
“戚七不是小姐的奴仆嗎?若不是您給他弄了戶籍應考的身份,他絕無可能直接參加武舉科考。”
“嬌嬌要他考。”秦邵皺了皺眉,“宋家族譜可還有?算了,先回去再說。”
宋家族譜?
怎麼說着戚七扯上宋家族譜了,影子有些恍然大悟。
看來三爺是怕戚七拿了武狀元,奢求不屬于自己的人,所以想要永絕後患。
秦邵回院子裡換下官袍洗漱之後就去了宋鸾的院子。
如今他光能正大來也沒人敢說閑話,都怕被割了舌頭。
宋鸾的院子早就習慣秦邵的常來拜訪,因此院子裡幹淨的一塵不染,下人幹活都格外麻利,都怕得罪這位陰晴不定的未來國公爺。
宋鸾正在翻越毒老九留下的醫書,小芙輕輕咳嗽一聲。
“小姐,三爺來了。”
說完立刻将她手中的醫術拿走,将刺繡的物件都堆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