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回到了我們初遇時。
我看着他,鼻腔有點酸酸的。
小頭控制大頭的醜陋蛤蟆。
竟敢傷害本王護着的人。
我低低地發出「werwerwer」的吼聲。
那個男人剛擡起手,我便如離弦之箭撲上去,犬齒狠狠咬進他小腿的軟肉。
他吃痛一腳踹在我的肋骨上。
我重重撞到落地窗。
劇痛如電流竄滿全身。
比的嘴裡有鐵鏽的味道。
比的骨頭好像散架了。
但是沒關系。
比最擅長的就是忍受疼痛。
江安驚慌地撲過來護住我:
「皮皮,别管我,快躲起來!」
金漸層炸着毛去咬男人的腳踝。
我一腳把它踢到沙發下面。
瞅準男人的褲裆,使出全身的力氣,牙齒死死鎖住布料下的比肉。
凄厲的慘叫響起。
男人身子蜷起來,掐住我的脖頸,将我用力掼在地闆上。
天旋地轉。
我再也沒法站起來,保護我弱小的仆人了。
哎呀。
江安。
你在大喊什麼?
比什麼都聽不到。
我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。
數不清的管子插進身體裡。
一大群白大褂緊張地圍着我忙碌。
我知道,我就要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