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,雅然你永遠都别想離開我!”
許流年疼得淚水狂飙,尖利的指甲用力掐進柔軟的掌心裡。緩了許久才适應過來,她憤恨地用力咬住陸簡清的肩膀,想将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還給他。
很快,殷紅的血液就染紅了雪白的襯衫。
但她卻心軟了,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“陸簡清,我恨你!”
明明兩人沒有可能,為什麼屢次要來招惹她,踐踏她的尊嚴?
但她更恨的是自己,即使陸簡清這樣對她,她依舊放不下他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,許流年才幽幽醒來,稍微一動彈就疼得龇牙咧嘴。
而身邊的床鋪冰冷,預示着他已經離開許久了。
許流年氣得咬牙切齒,更可惡的是,她居然又被當成了姐姐!
這是她最沒法接受的事情,她是許流年,一輩子都是許流年,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!
不行,她不能再待在這裡了,必須得離開。
但是房門依舊被反鎖,她根本出不去,那就隻剩下窗戶了。可即使隻是二樓,離地面也有好幾米,看得她頭暈。
許流年隻好學着電視劇裡的方法,将床單卷成繩子,一頭綁在沉重的床上,一頭綁在自己的手上,慢慢地往下爬,總算有驚無險的着地了。
可還沒等她松口氣,就聽到女仆慌張的喊叫聲,“快來人,許小姐不見了。”
許流年聞言慌不擇路跑出了别墅,随手攔了一輛的士,“快點,快開車!”
不明就裡的司機一踩油門,瞬間就将身後的仆人甩遠了,許流年這才徹底放下心來。
開了一會兒,司機問道:“小姐,你要去哪裡?”
許流年看着窗外的風景,幽幽回道:“桃源墓園。”
不一會兒,許流年就抵達了目的地。
桃源墓園,依山傍水,最頂級的園林式墓園,是陸簡清為她姐姐選擇的長眠之地。
她腳步沉重地走進去,可就在即将到達姐姐陵墓的時候,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