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說合同的事情,我們先聊聊你吧?”
聊她什麼?陪酒小姐嗎?
她知道這個費總知道了她之前的工作,這是故意刁難她。
為了合同,她強顔歡笑道:“我就是陸氏集團的一個小小的員工費總,我們還是聊聊合同吧。”
費總神色輕佻,拿起桌上的酒,将其中一杯遞給她,“來,我們先喝一杯。”
許流年臉上挂着一抹禮儀般的笑容,推拒道:“不了,費總,談正事要緊。”
她的再三拒絕讓費總臉色瞬間不悅,他将酒杯猛地放在桌上,語氣有着肯定:“聽說許小姐以前是這裡的小姐?”
許流年心裡冷笑,知道這一切可能是經理故意做的,她低聲道,“費總說笑了”
費總不再兜圈子,靠在沙發上,眼裡有着濃濃的情欲和挑逗,“許小姐,你要是想簽合同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,不然”
許流年皺眉,她聽得出費總的威脅。
為了能在公司拿下第一次的業績,她端起桌上的酒杯連續喝了三本。
每次揚起脖頸喝酒,費總的眼神總彙落在她白皙的脖頸,眸中的貪欲恨不得将許流年吞了。他慢慢将手探向了許流年的大腿。
久經酒場,她并不是幾杯就醉的人。感覺到大腿的觸摸,她猛地坐在一旁,眼裡有着戒備。
然而費總卻局的她是欲拒還迎,仍是一點一點慢慢貼近她。
許流年終于忍不下去了,她一把拍開費總的手,怒道:“費總,請你自重。”
費總冷笑一聲,“裝什麼良家婦女,别以為老子不知道,你不就是一個陪酒女,千人枕萬人騎的妓女麼?”
說着,他控制住許流年,作勢就要強吻上去。
情急之下,許流年掄起桌上的酒瓶,一把砸了過去。
“你個變态猥瑣老流氓!”
一聲痛苦的悶哼響徹包廂,費總捂着受傷的頭部在地上打滾。
許流年冷眼看了眼費總,連忙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合同匆匆離去。
她本以為費總生氣,讓經理辭了她,沒想到第二天一紙控告書寄到了陸氏集團外宣部,費總利用包廂監控,告許流年故意傷人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