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嘟”
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是有意吊她胃口,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。
費總透着幾分趾高氣昂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找我有什麼事?”
許流年的心中滿是忐忑,她嗫喏着道:“費總,之前在慕色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在這裡真誠地向你道歉,麻煩你能不能撤訴?”
費總沉吟着,半響沒吭聲,似乎是在考慮着什麼。
越沉默一分,許流年就焦急分。
她抓着手機的手慢慢收緊,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焦急,“費總,如果你撤訴,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去做。”
“什麼要求都做?”
“是!”
電話那邊的費總侮辱性的大笑,想到許流年妖娆豐滿的身姿,他眼中閃過一絲算計。
“好啊,既然你什麼要求都能答應,那就今晚來琉璃酒店的包廂找我,至于我要不要撤訴,那就看你表現了。”
費總話裡話外透露着對她的嘲諷與不屑,似乎在說她不過就是一個妓,還想立牌坊?
一股怒火油然而生,她被氣得渾身發抖,随後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“你做夢!”
說完,便怒氣沖沖地挂斷了電話。
頭頂的太陽高高懸在空中,顯然今天是一個晴空萬裡的好天氣。
但她的心中卻沒有一絲晴朗,整個人連同背影都充滿了灰暗。
費總的意圖再明顯不過。
那天晚上在慕色的時候,那個看似正派的男人就總是用充滿色欲的眼光盯着她。
現在他的手裡更是掌握了她的把柄,便變本加厲地以此來要挾她。
許流年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,心中滿是無助與無奈。
工作丢了,自己又即将被告入牢,她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失敗,竟将自己的人生經營得一團糟。
身邊來往的人們大多拎着包,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這更讓她覺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是要自尊,還是要生活?這确實是個問題。
正當許流年心中滿是糾結的時候,街上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對她而言刻骨銘心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