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,岑凜榮不無擔憂道:“流年,你腰上的傷這麼重,還是休息一天吧。”
許流年苦笑着搖了搖頭,若是不去上班,陸簡清肯定會說到做到,将她和趙穎一同趕出公司。
她是萬萬不想連累趙穎的,于是便拒絕了岑凜榮的好意,執意去公司上班。
沒有了岑凜榮的扶持,腰際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放小步伐。
所幸抹了藥膏之後,原本難以忍耐的痛楚已經不是那麼嚴重了,隻要小心一點就好。
然而天算不如人算,拐角處突然冒出一個步履匆忙的身影。
還沒來得及刹住腳步,許流年就被來人撞倒在地。
原本有些緩解的傷痛再一次席卷而來,她臉色發白,半天說不出話。
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譏諷的辱罵聲,“許流年,你這是改行碰瓷了啊,真是晦氣!”
撞她的人正是外宣部經理,他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,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,揚長而去。
許流年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,腰上的傷勢進一步加重。
密密麻麻如針刺般的痛感席卷全身,但想到陸簡清的威脅,她決定忍痛堅持上班。
見許流年總是面色蒼白,一瘸一拐地艱難走着,趙穎偷偷跑來關切道:“流年,你沒事吧,怎麼臉色這麼白?”
為了不讓閨蜜擔心,許流年愣是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“沒事啊,可能是昨天晚上受了點兒涼,喝點兒熱水就好了。”
趙穎将信将疑地離開了,但岑凜榮卻還惦記着她的腰傷,一下班就來到了宏盛集團樓下。
許流年剛走出公司大樓,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岑凜榮打橫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