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流年淡淡笑道,“我說了,你信嗎?”
還不等許流年再說出幾句刺傷他的話,陸簡清就打橫抱起她,徑直走出房門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,一個陪酒女何德何能得到陸簡清的懷抱?
可這一切陸簡清視若罔聞。
許流年有點幸福,可是卻時刻保持着清醒。
“我們去哪?”
“回家。”
陸簡清的私人别墅,私人醫生已經等在門口。
“這手臂上的燙傷很嚴重,平時不要穿長袖的衣服,已經化膿了,需要消炎。”
她點點頭,眼角餘光還悄悄地瞥着站在一旁沉默的陸簡清。
他抿着嘴,眼眸直直盯着許流年的傷口,眼中有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“流年,聽說你受傷了?”
不見其人先聞其聲,面前的梁裴情精心裝扮,雖然是一臉焦急但是妝容精美,打扮嬌俏。
她看向許流年,“都怪我,我不知道上次的那碗粥居然也燙傷了你,流年,對不起。”
也不顧旁邊的人,許流年冷笑一聲,“貓哭耗子假慈悲,你梁大小姐的對不起我可受不起。”
梁裴情聽完之後,一臉委屈看着已經坐下的陸簡清,“簡清我不是故意的,那天我也被燙到了,流年妹妹不說我以為沒事”
她柔柔弱弱的聲音配上眼眶裡已經打轉的淚水,我見猶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