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說話,當時實在是來不及阻止。
看她的沉默的樣子,他的心裡已經自動覺得她默認了,“水性楊花。”
男人出來靠在車旁,靜靜地看着她。
許流年想要解釋,可是手臂已經被拉向男人的方向,又是一陣刺痛傳來,但她來不及多想。
一瞬間,鼻翼裡全是男性香水的氣息。陸簡清強吻了她。
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肆意席卷,似乎要把一切的怒氣都發洩出來。
男人的氣息充滿整個口腔,她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,而他的舌頭卻是靈活的抵住了她的上颚。
她一把推開,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。
“陸簡清,你瘋了?”
她趕忙後退,眼眸裡滿是震驚。
他唇角上揚,勾出一抹諷刺的微笑,“你不是就喜歡男人嗎?”
“你!”
她揚起來的手被他一把抓住,“許流年,你給我記好了,你永遠也離不開我。”
他甩開她的手,接着坐進車裡,“裴情說你今天沒去上班,上次燙傷她,現在還擅自離職?”
她一句話沒說,擅自離職?真好笑。
“你去裴情家好好照顧她,你該明白你現在隻是普通員工。”
冷漠的聲音在許流年的腦海裡揮之不去。
現在自己陸家去不了,租的房子也去不了,岑家更是不可能,隻能去梁裴情的家裡?
許流年覺得有些可笑,她自始至終何曾做過一分一厘傷害他的事,受傷的一直是自己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