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清,我幫你上點藥,臉上傷的太嚴重了。”
陸簡清躺在床上,從來沒有如此無助過,許流年這個賤人,死了也要把簡清害成這個樣子,梁裴情恨不得把許流年的屍體找到再狠狠地打一頓。
陸簡清不想跟她廢話,隻能是任由着梁裴情在他的臉上塗藥。
“簡清,你要趕快振作起來,流年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,你要好好的生活,還有我呢!還有我陪着你呢!”
上完藥後,梁裴情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勸說着陸簡清,努力想讓自己看起來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。
可是她所有的話在陸簡清聽來都像聒噪的鴨子一樣。
“滾!”
沙啞的嗓子已經破敗不堪,呼喊許流年已經将他大部分的力氣都抽空了,可哪怕是一個字,也有足夠的威懾力。
梁裴情剛剛擡起來想要觸碰陸簡清的手,僵在了半空中。
“别讓我再說第二遍。”
說完,陸簡清就起身進了浴室,梁裴情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陸簡清的背影。
他竟然敢這麼對她?
梁裴情攥緊了拳頭忍下了眼淚。
陸簡清,你早晚是我的!
耐着性子收好了醫藥箱,梁裴情不甘心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,但是卻隻聽到裡面傳來流水的聲音。
她本想着趁着許流年死了,好能趕快把陸簡清拿下,但是沒想到許流年的死對簡清的打擊這麼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