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簡清松開緊握的雙手,拿起勺子輕輕攪動了一下笑道,“我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,損失那麼大的利益。”
說完,陸簡清就将勺子一扔,起身離開了座位。
明明是陸簡清先将岑凜榮約了出來,但卻是陸簡清先微笑着離開。
岑凜榮攥緊雙拳,擡手将桌上的咖啡掃在了地上。
離開酒店之後的陸簡清笑容迅速消失,直接将電話打給了周秘書,讓她将有關于城西的所有信息全部都發到他的電腦上。
許流年,總算是找到你了。
隻要是知道了範圍,想要找到一個絕對不會走動的人,是很輕而易舉的。
直到現在,陸簡清也不敢相信,許流年竟然真的死在了他的面前,就那麼了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世界。
就像當年的雅然一樣,死于意外,但是卻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一切,還是順理成章的發生了。
城西的墓地,的确是個好地方,雖然不是金城最貴的墓地,但卻是環境最好,最安靜的地方。
回首望去,正是那片即将拆遷的老城區。
隻是不知道,岑凜榮究竟為什麼一定要跟他搶,岑氏從未涉獵過房地産,這次突然出手就是這麼大的工程。
難道隻是為了許流年嗎?
不管什麼原因,這塊地,隻會姓陸。
即使是死了,許流年也隻能屬于他。
“老闆,我今天想請個假提前下班可不可以啊?”
許流年眨巴着眼睛沖老闆撒着嬌,她就是有這麼個能耐,能讓身邊一切的人都無法忽視她的請求。
當然,除了陸簡清。
哪怕是不想提到這個名字,可是這卻像是一個魔咒一樣,無數次的出現在許流年的夢境之中。
模糊的背影,清晰的輪廓,以及那觸手可及的冰冷,都讓許流年在無數個黑夜裡面驚醒。
她知道,想要忘掉陸簡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可是她在努力。
她希望能夠将這份不該發生也不可以繼續下去的感情壓在心底,上鎖,讓它永遠的留在内心的最深處,再也不要打開。
如果可以,她甚至希望能夠将鑰匙扔掉,哪怕那份感情再怎麼的想要噴薄而出,許流年都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了。
“好,現在正忙呢,忙完這一陣兒就走吧!”
老闆娘人很好,基本上是有求必應,許流年自然也是幹活兒特别的帶勁,好不容易收拾好了,許流年跟老闆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。
許流年提前離開,主要還是為了梁氏的尚品珠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