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寞棋自然是不想提起這個慕色,以及慕色背後的那個男人。
“沒事,就是問問。”
要是再問下去許流年就有些解釋不清楚了,所以許流年便随便敷衍了過去。
隻是淩寞棋的表情在之後就變得有些難以捉摸,就連話也少了許多,讓許流年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。
“這不是咱們的世界冠軍嗎?這麼坐在這兒喝着小酒呢?”
一個身上穿着賽車服的男人抓着頭盔走到了淩寞棋面前耀武揚威的,好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。
看樣子應該是剛從場上比完賽下來的,而且許流年要是沒有看錯的話,剛才那場比賽的第一名應該就是他。
不過,世界冠軍?
淩寞棋是世界冠軍?
許流年現在才覺得,人實在是不可貌相,他還真是難以想象像淩寞棋這樣的人會飙車?
“就是因為是世界冠軍,所以才不需要下去比賽證明自己!”
趕在淩寞棋之前,許流年又一次開口說了話。
其實她是控制不住,這種男人,一個算一個,都不是好人!
淩寞棋一聽到許流年為自己出頭,頓時笑的格外得意,還很贊同的點了點頭,“說的沒錯!”
被怼了一句的賽車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但還是笑着說道,“要不冠軍就跟我下去比一場呗?反正閑着也是閑着,帶着這位美女一起啊?”
原本淩寞棋是不想比賽的,但是他這麼一說,他還真是來了點兒興趣,轉頭看向了許流年沖她挑了下眉。
“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