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他說淩寞棋不是簡單人物,到底是有多不簡單呢?
許流年的腦子裡面很亂,她沒有閑心再去想别的了,不過就是世界冠軍罷了,沒什麼還在意的。
淩寞棋還算值得信任,她便靠在椅背上睡着了。
醒過來的時候,許流年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,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隻是入目昏黃的燈光讓她有些睜不開眼。
“你醒了?”
“啊?”
許流年聽到有人說話,立馬坐了起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。
在看到坐着的人是淩寞棋的時候,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抱怨道,“你幹嘛吓唬我?”
淩寞棋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床邊坐下,她還是警惕的往後退了退說道,“你想幹什麼?”
“我怎麼了?”
男人聳了聳肩一臉無辜,那樣子好像真是她自己想多了似的,不過
“你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?”
“流年,你可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了,我是看你睡着了,有沒地方去,你家我也不知道在哪裡,隻能帶你來這裡了!”
說着,淩寞棋還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笑笑,“你是不知道啊,某些人的睡相啊,實在是看不下去!”
“喂!”
許流年順手摸過一個枕頭朝他砸去,卻被淩寞棋一把抓住了抱在懷裡笑的燦爛,這麼一笑,她也忍不住被他帶的笑出了聲。
這人其實還挺有意思的,血氣方剛的,但是卻好像很正人君子的樣子,和她想象中的偏于暴躁沖動的賽車手不太一樣。
這次陸簡清自己離開了,應該就不會再回來找她了吧?她已經說的夠決絕了,像他那種人,肯定不會屈尊再來的。
想到這裡,許流年也放松了很多。
而輕松了沒有多久,她就又被人找上了門來。
“梁裴情,你來幹什麼?”
許流年恨之入骨的那個女人此時就坐在餐桌旁,趾高氣昂的樣子讓她覺得很不耐煩,甚至都不想坐下。
而梁裴情在看到她真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,那種吃驚是掩蓋不住的。
“許流年。”
她咬牙切齒的念出了這個名字,就是這個女人,讓梁氏幾近破産,差點兒撐不下去,最後竟然要靠把股份轉給陸氏才能活下來。
雖然陸簡清是她喜歡的人,但是這種被人掌握在手裡的感覺,還真是讓她不太舒服!
“對!就是我,你有話快說,我沒時間陪你!”
即使是不耐煩,許流年還是坐在了她的對面催促道。
“許流年我問你,商品珠寶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當時在陸簡清的手機上看到新聞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意外了,後來再一看這事情是發生在陽城的,她理所應當的就将許流年當成了罪魁禍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