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紀哥,你真舍得啊?你跟嫂子今天訂婚,這麼算計她,不怕嫂子不跟你過了?”
“是啊,是不是有點過了?”
紀懷瑾卻冷笑,“有什麼舍不得的?她沈鸢就是跟在我身後的一條狗,整天圍着我叫,煩都要煩死了。”
“更何況柔柔才是沈家的孩子,她不過一個村姑,如果不是她使了手段,紀夫人的位子根本輪不到她坐!”
“她不配!”
沈鸢渾身冰冷,透過虛掩的房門,能清楚看到丈夫紀懷瑾臉上的不屑與厭煩。
“當場抓到她出軌,沈鸢肯定愧疚得要死,到時候就算讓她給柔柔舔鞋她也願意!”
“我隻想在結婚前跟柔柔相處一個月,彌補柔柔沒嫁給我的遺憾,時間一到我自然會回歸家庭,她有什麼好鬧的?”
話已至此,韓志也不再勸。
倒是有人問起,這樣做,沈柔的未婚夫殷墨是否同意。
紀懷瑾嗤笑,“男人都一樣,沈鸢身材極品,說起來還是他賺了。”
“就是說要等一個小時,啧,麻煩。”
圈子裡誰不知道殷家太子爺的大名,饒是紀家在他跟前也矮一頭。
如果不是從小就認識的交情,男人恐怕不會分給他們一個眼神。
然而任誰也沒想到,頂級豪門殷家跟沈家竟然也有婚約。
兩家今天同時舉辦訂婚宴。
也就是說,男人要算計她跟她名義上的姐夫。
強烈的惡心湧上心頭,沈鸢反胃地嘔了一聲,包廂内瞬間沒了動靜。
不過幾秒,房門被迅速拉開。
紀懷瑾冷峻的臉出現在眼前,看到她表情瞬間緊繃,幹巴巴道:
“你來這裡做什麼?”
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僵硬,紀懷瑾緩和了語氣,“老婆,我不是怪你,宴會還要等段時間,我怕你亂跑走丢了。”
渾身發冷,沈鸢幾乎是強撐着擡起胳膊,将手上的飯盒遞過去。
“你晚上沒吃東西,我怕你胃不舒服”
紀懷瑾眉頭微蹙,眼裡微不可察地閃過一抹嫌棄,語氣卻溫柔,“不用麻煩,包廂裡有吃的。”
“你乖乖回去,宴會一開始我就去找你。”
他沒接,沈鸢隻能沉默着收回手。
眼球幹澀,她幾乎是懷揣着最後的希望,“阿瑾,我突然有點不舒服,今天能不能先取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