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番添油加醋使得這把火燒的更旺。
“你心裡不痛快,就應該拿我們撒氣是不?你也配!麻溜的趕緊道歉!不然”沈母嫌棄地從頭到腳掃視,她故意把話說一半。
“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?一切不都是她自找的嗎?”
沈鸢直接給氣笑了,轉頭直白地表明心中想法。
見她如此油鹽不進,沈母直接破防了,揚言要好好的教她如何做人,省得丢人現眼。
她擡起手臂欲要教訓,沈鸢眼神犀利,默默擡手握住沈母的手腕,眼睛都不帶眨一下。
“呵?你确定嗎?”
“你!”不管她怎麼用力,手根本沒辦法掙脫,沈母看着面前這麼陌生的沈鸢,心終究也有點慌了。
沈柔吓得後背冷汗直流,這女人今天吃錯藥了?
“沈鸢!你瘋了嗎?那可是你的媽媽,你怎麼能這麼對她!”沈柔沖着她喊道。
可在沈鸢的耳朵裡那句“母親”格外諷刺。
她猛地甩開手臂,沈母身子踉跄險些摔倒,剛才被捏的地方已經發紅,甚至還隐隐作疼。
“母親?你也配?在沈家,你們吃的是滿漢全席,我吃的都是連狗都不吃的,殘羹剩飯,你們蓋的被子,睡的房間哪一個不是頂好的。”
沈鸢雙目通紅,一步一步逼近,那可怕的眼神,沈母吓得連連後退,不敢言語。
“就連家裡的保姆睡得都要比我好,天不亮的時候還要起來幹活,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,你這養育之恩,一般人恐怕還真報不了。”
沈母堵的啞口無言,沈鸢在沈家過得怎麼樣,她心裡在清楚不過了,隻是一直沒人提,她自然不會在意。
“那,那是我在磨練你,你的福氣可在後頭呢,以後你就知道要謝謝我的。”
沈母嘴硬地回答。
沈鸢直接給氣笑了,她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
“那…這福氣給你,你要不要?”沈母面色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心裡則是對沈鸢的一番埋怨,今天這個小賤蹄子吃錯藥了?怎麼突然之間這麼能說會道?
她承認沈鸢說的都是真的,可她不甘心,“我可是你長輩,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?”
說話間,沈母氣急敗壞地擡手,可無意間掃過門口,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。
男人斜靠在門框上,雙手抱胸,一言不發的盯着她,那雙冰冷的眸子如同是野獸盯着獵物。
他怎麼會在這。
屋裡每個人的反應全都被男人盡收眼底,看着定格不動的畫面,他冷笑一聲,“怎麼不說了?剛才不是說的挺激烈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