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墨睥睨地掃過面前三人,忍不住冷笑,而眼神中帶着嘲諷,故意把臉湊過去,“說得好。”
沈父和沈母松了一口氣,還以為剛才的話有效果,誰知,接下來的話才是啪啪打臉。
“不過照你們這麼說,應該是你們給我一個說法才是。”
“畢竟這個遊戲不就是她提出來的嗎?”
殷墨挑眉手指了指躲在沈父沈母身後的假惺惺擦眼淚的女人。
沈柔擡眸,撞見男人犀利的眸子,心漏了一拍。
“不,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。”沈柔還想故技重施。
男人絲毫不給任何機會,“既然你喜歡紀懷瑾,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成全你們,你不應該感謝我?”
沈柔瞳孔震懾,鳄魚瓣的眼淚戛然而止,眼睜睜地看着車子揚長而去,氣得渾身發抖。
她本以為殷墨脾氣不好,所以才故意把沈鸢推過去,結果到頭來自己才是那個小醜。
她不甘心。
“柔柔,你别太傷心,距離訂婚還有幾天,讓我再好好想想辦法。”沈父主動安慰,沈柔裝作乖巧的樣子點點頭。
回到房間,她抱着枕頭就是一頓洩憤地拳頭攻擊,直到累了才停止。
冷靜過後,她給紀懷瑾打電話,“懷瑾哥~”
沈柔的聲音嗲嗲的酥酥的,聽得他渾身被電流穿過,不過話聲音裡怎麼帶着哭腔。
“柔柔,你哭了?誰欺負你了?告訴我,我現在就收拾他。”
沈柔等的就是這句話,“懷瑾哥~是沈鸢那個賤人,剛才帶着殷少欺負我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她竟然早就和殷少認識了,兩人一進門就旁若無人的膩歪在一起。還羞辱我。”
紀懷瑾聽了,氣得臉紅脖子粗,“什麼?沈鸢這個賤人,竟然這麼不安分,還去勾引殷少。”
之前碰她死活都不讓,裝清高,原來就是個被人玩過的破鞋。
“壞壞不哭了,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出氣。”
挂了電話,沈柔擦去挂着眼角的淚珠,嘴角上揚,“沈鸢,别以為有殷少給你撐腰就以為是鳳凰了,今天這筆賬,終究會加倍從你身上讨回來。”
看你還能嚣張幾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