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誰嘟囔了一句,正好觸及了紀懷瑾的逆鱗。
手裡的酒杯甩了出去,在不遠處的地方炸開。
如同紀懷瑾此刻的心情,一點就炸,“這麼閑啊!要不然我給你們家裡打個電話說說?”
這句話充斥着濃濃的火藥味,包廂裡的幾個人得罪不起紀懷瑾,别看出他的不對勁,隻能乖乖的閉上嘴。
紀懷瑾的好朋友,趕緊重新給他拿了一個杯子,貼心的倒上酒。
“都在酒裡。”
紀懷瑾喝了不少的酒,夜深時才踉踉跄跄的回家。
老遠就看到家門口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蹲着,紀懷瑾身軀一僵,借着旁邊的路燈才看清這人的身份。
“沈柔?”他的聲音不大,蹲在門口的身影微微一動,擡頭兩人對視。
沈柔身上穿着單薄的衣服,站在門口微風吹過,瑟瑟發抖,堵在紀懷瑾心口的怒火瞬間消散。
男人快步走到她跟前,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,他連忙退下自己身上的外套,給沈柔披上。
“這麼晚了你不回家,在這裡做什麼!”
沈柔的眼睛瞬間通紅,委屈的朝男人的懷裡撲了過去。
“懷瑾哥哥,對不起。你原諒我好不好,我我下次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了。”
紀懷瑾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,聽着淅淅瀝瀝地哭泣聲,心裡不是滋味,溫柔的安撫。
見男人不太生氣了,她這才紅着臉,低着腦袋,指尖輕輕在男人的胸口劃動,“懷瑾哥哥,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和家裡人說去朋友家睡”
沈柔咬着唇,緩緩擡眸,剛剛哭過的眸子裡還有沒褪去的霧氣。
軟綿綿的身子貼在他胸口,低眸就能看到那誘人的事業線。
“今天我不回家。懷瑾哥哥,你能收留我嗎?”
紀懷瑾喝了點酒,再加上沈柔這番撩撥,氣血上湧,喘着粗氣,抱起人就進了屋,一陣翻雲覆雨。
晚上,沈鸢接到父親電話,讓她明天帶着殷墨回家吃飯。
不等沈鸢反應,電話就挂斷了,仿佛就怕沈鸢反對。
不知道他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,突然之間打電話讓回去吃飯。
沈鸢了解他父親,如果不是有利可圖,那肯定不會組局。
“怎麼了?”殷墨洗完澡,身上穿着浴衣,微長的頭發濕漉漉地滴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