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被吻得腦袋暈乎乎的,可突然想起這裡是外面,伸手抵在男人的胸口,可根本就沒力氣推開。
經理聽到更衣室傳出一些細微的聲音,身為過來人的他,立馬就明白了發生什麼。
趕緊親口一聲擺擺手把周圍的那些店員全都趕走。
而他則是獨自一個人守在門口。
沈鸢被吻得七葷八素,清晰的感覺有人正在解婚紗,想起還在外面,沈鸢紅着臉推人。
随着男人的身子往後退,身上厚重的婚紗也一身落在地上。
單薄的身子與空氣接觸,輕輕微顫。
身子一緊,惶恐不安的抱着自己的雙臂,可沒了婚紗的遮掩,一時間手足無措。
而罪魁禍首非但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,甚至還站在一旁眯起眼睛欣賞起來。
“殷墨!”沈鸢氣得臉頰發紅,壓低音量吼了一句。
“就是在外面不是在家裡!别胡鬧!”沈鸢生氣地說完,轉過身又要去找衣服給穿上。
她可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,尤其是在外面。
“你不要臉,我還要臉呢!”正在氣頭上的沈鸢又含糊其詞的嘟囔了一句。
見她是真的生氣了,殷墨這才上前大手一撈把人圈進了懷裡。
他輕笑着捏了捏沈鸢滿含怒意的臉頰,又在她唇上吻了吻,“生氣了?”
這不是明擺着嗎?
沈鸢故意别過頭不理會,男人笑着盯着他看了好久,這才慢慢悠悠的解釋。
“其實這個婚紗就是我特意給你開的,也就是說你就是這個婚紗店的女老闆。”
沈鸢有些意外,但這件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和自己商量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