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跟在殷墨身邊多年,光是聽着男人說話的氣息,隐約察覺出不對勁。
出門前特意帶了一些保镖。
半個小時之後,助理帶着保镖出現在沈家。
卻唯獨沒有見到殷墨。
可奇怪的是沈家人的臉色異常的凝重,助理隻好先帶着保镖在門口守着。
然後自己撥通殷墨的電話。
積壓許久的情緒在頃刻間爆發,但是在潛意識裡,殷墨并不想要傷害沈鸢,所以盡可能的克制自己的情緒。
直到體内的藥效徹底消失,殷墨這才逐漸清醒。
坐在地上的手機嗡嗡作響,手機上顯示着十幾條未接電話,全都來自于助理。
他緊緊握着手機,垂下眼簾看着窩在懷裡的人。
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,卷曲的睫毛上還帶着淚珠。
眼睛微微發紅,零散的記憶中依然能拼湊出沈鸢當時哭泣的模樣。
殷墨的眼神微紅,壓着怒火,心疼的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。
這才拿起電話給助理撥了回去。
“去準備兩套幹淨的衣服,送上來。”
挂了電話,他簡單沖了個澡,換上了助理帶上來的衣服。
又親自給沈鸢換上幹淨的衣服。
整個過程,沈鸢睡的格外沉,任由他折騰都沒能醒過來。
殷墨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裡,莫不吭聲的下樓。
坐在客廳裡的沈父和其他人心驚肉跳,聽到動靜,慌不擇神的站了起來,像是做錯事的孩子,低着頭不敢吭聲。
助理趕忙上前打開了車門,殷墨把人放在後座的位置,并囑咐助理先上車開好空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