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沈鸢蘇醒之後,這筆賬殷墨要一點一點的親自要她償還。
“放心,把人放在我們這裡,殷少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,我們保證讓她生不如死,但卻隻能苟活。”
沒走遠的助理,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,吓得差點癱軟到地上。
他慶幸自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殷墨的事情,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。
京都的人日子到底是過得太舒服了,恐怕早就忘記殷墨的兇名是從哪裡來的。
安排好事情,殷墨冷着一張臉給沈父打了電話。
自從上次帶着全家人來醫院看了一眼沈鸢之後,就再也沒出現。
包括這次手術。
“殷少?您怎麼突然之間打電話給我了,是不是阿鸢醒來了?”
沈父接到殷墨的電話,心裡無比的慌張。
“你來醫院一趟,我有些話要和你說。”
男人爽快的挂了電話,沒給對方任何遲疑的機會。
沈父為了巴結殷墨,挂了電話,着急忙慌的就趕到了醫院。
他孤身一人走在空落落的走廊裡,總覺得周圍陰森森的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殷少!您怎麼在這個地方?”說話間他把目光落在手術室亮起的燈上。
“你知道阿鸢為什麼會出車禍嗎?”突然提起的話題讓沈父顯得格外緊張。
沈父張着張嘴,卻又誠實的搖了搖頭。
男人對上他的眸子,輕笑一聲,一步一步逼近,“是你的那個好女兒沈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