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,即使她醒不來,那也是我最愛的人,也是殷家唯一的女主人。”
“這件事情誰也不會改變。”殷墨哽咽的開口。
他垂下眼簾,仔細觀察殷墨的眼尾,破天荒的微紅。
沈國欽看着他一副要死不活又沉重的樣子,無奈歎了一口氣,“原以為你隻不過是和她玩玩,沒想到你這小子是真的陷進去了。”
男人的眉頭皺起,臉上兇兇的瞪着沈國欽,“誰跟你說我跟她玩玩了?”
兩人關系再怎麼樣好,沈國欽也從沒見到他這副着急且發怒的樣子。
他立馬舉手投降,“好好好,是我說錯話了。”
聽到沈國欽的回複,殷墨才恢複剛才半死不活的模樣。
他無奈的搖了搖頭,拍了拍男人的肩膀,“行了,不逗你了。”
剛才還是一副面如死灰樣子的殷墨瞬間擡起了頭,眼裡多了一絲光亮。
不可置信的開口聲音沙啞的詢問,“你說什麼?”
沈國欽無奈的蹲下身子,盡量和眼前的人保持平視,“我說這一次的手術十分成功。她腦袋裡的血塊也已經徹底摘除。”
“頂多三天,就能醒過來…”沈國欽慢慢悠悠的向他解釋。
話沒說完,殷墨已經激動的撲了過去,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至于這麼激動嗎?”沈國欽被這擁抱差點砸在了地上,看着好兄弟這麼高興,他也無奈的笑了。
隻是…
“咦~你這都幾天沒洗澡了!你身上快臭死了!”沈國欽鼻尖萦繞着一股酸臭的味道,精緻的五官瞬間扭到了一起。
他掙紮的把人推開。
殷墨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微笑,站在原地局促不安,“這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