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紀懷瑾簡單的說過沈柔的悲慘,但沒有說的那麼細緻。
沈鸢也沒有把這件事兒當成一個重點來聽,可如今冷靜下來,聽紀懷瑾說的這些,沈鸢的心漏了一拍。
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男人。
“他…說的都是真的嗎?”沈鸢的聲音沙啞,原以為殷墨隻是叫人收拾了一頓,可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
名節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格外重要,她承認沈柔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沈鸢感到非常痛恨厭惡。
但也罪不至此。
殷墨抿着唇一言不發,沈鸢心中的期待,一點點落空。
這答案已經了然,她沒有必要再去追。
她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,再次睜眼卻看見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。
殷墨的眼底戾氣很重,兇狠的眼神死死的瞪着紀懷瑾,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把人收拾一下。
瑪德!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早知道這個人嘴那麼賤,就應該提前把他也給收拾了。
眼下他顧及沈鸢的情緒,也隻能隐忍着,磨了磨牙解釋。
“阿鸢!她差一點點就要了你和孩子的命,我沒有趕盡殺絕,那是因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。”
要是換做之前殷墨做什麼事情,完全不需要顧慮任何事情。
如今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考慮的細緻。
他緊張的握着沈鸢的手,不慌不忙的解釋,“我這麼做也是不想讓你一直活在不安之中。”
沈鸢垂下眼簾不敢和男人對視,聽着他的解釋,心裡更是五味雜陳。
沈柔畢竟是她的姐姐,再怎麼不好,也是流着一家人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