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門外的保镖,立馬上前将兩個人拉開。
僅僅數秒,沈父的臉上已經挂了傷。
“趕緊給我走!少在這裡丢人現眼!”
沈父回神,快步上前,拽着沈母就要離開。
可她沒有得到想要的,自然是不會離開,不開心的甩開了對方的手。
“要走你走,我可不會走。”
說着她氣急敗壞的沖着殷墨質問,“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,我還就不走了!”
沈母随意的扯了一把有些淩亂的頭發,不以為然的找了個凳子坐下。
說什麼都不會離開這裡。
沈父看着她的騷操作震驚無比,同時心跳加速。
沈父心裡明白她面對的人是殷墨。
殷墨是什麼樣的人,沈父再清楚不過了,再這樣鬧下去,結果隻有一個,那就是一個慘字。
僅僅想到這沈父已經汗流浃背。
他煩躁的扯了扯對方的衣服,想要借此提醒。
沈母就像下定了決心,完全不理會。
男人将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裡,想到之前沈鸢的遭遇,他的雙目赤紅,拳頭咯吱作響。
身周圍被濃烈的戾氣所包裹,仿佛下一秒就能上前将人活活掐死。
“她差一點就死了!”男人歇斯底裡的怒吼,那雙爆紅的眸子仿佛能将人吞噬。
“這不還活着嗎?”沈母不知死活的提了一句。
病房裡瞬間安靜,但能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正在驟降。
男人咬着後槽牙,雙臂上的青筋爆出,“要不是我想盡各式各樣的辦法從鬼門關給拉回來,她就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