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懷瑾在周圍徘徊,沒想到卻被沈鸢剛好看到,隔着一段距離,兩人對視。
“紀少,可真是閑的發慌?”殷墨看到他心裡不是滋味,忍不住上去調侃了一嘴。
尴尬的低下了頭,輕咳一聲,不慌不忙的擡頭解釋,不過他的目光卻是落在沈鸢的身上。
“我聽說了沈伯父的事情,所以想過來看看你。”
男人表現的淡定,可沈鸢卻覺得紀懷瑾很奇怪。
明明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,紀懷瑾不怎麼來沈家,肯定也能從沈柔的嘴裡知道一些。
所以又是從哪裡知道今天自己會從這裡出現。
這一切的一切未免太巧合了。
“節哀。”紀懷瑾抿了抿唇歎了一口氣,無奈道。
沈鸢點了點頭故作悲哀,“謝謝,家裡那麼多的事情全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,我倒是有些不适應。”
“要是沈柔和母親在的話,說不定還能幫幫我。就是可惜了,我聯系不上她們兩個。”
說話間沈鸢目不轉睛的盯着紀懷瑾的神色。
男人的臉色确實在提到兩人名字的瞬間,有點不對勁。
“你和沈柔的關系最要好了,你還能聯系到她嗎?我看屋子裡面還有不少她的東西,也不知道要不要了。”
紀懷瑾神色不自然,卻故作鎮定的咳了咳,謊稱自己也并不知道她們兩個人的下落。
“你也知道,自從那件事情之後,我就再也沒有和她聯系了。”說話間他的眼神來回飄忽不定,顯然是心虛的表現。
沈鸢并沒有拆穿,隻是默默的點點頭,和男人道了别。
在回去的路上,沈鸢卻一直沉默寡言,腦海裡不斷浮現着紀懷瑾剛才的種種表現。
“我覺得紀懷瑾他沒有說實話。”
正在開車的殷墨冷不丁的聽到了這一句,神色微凝,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的臉色。